了,三日后启程,你有什么东西,让下人帮你收拾。”

说完,他不容姚杳开口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
姚杳望着韩长暮的背影诶了一声,眼见事无回转了,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永安帝每一回上玉华山避暑都不太平,总要出点什么事儿,毕竟那么多人住在一起,集体出游,保不齐谁就跟谁会起了冲突,或者谁跟谁原本就有仇,借着围猎的时候暗下黑手,反正是一潭浑水。

她从来都是退避三舍的,这次可好,怕是躲不开了。

既来之则安之,既然躲不开,那就把准备做得周全些。

她靠着大迎枕,仔细思量了一番,随后把炕桌搬到近前,提起笔飞快的写了起来。

天慢慢的黑了下来,出城的人赶在宵禁之前走出城门,一行短打扮的男子三三两两的走出城门,在十里亭的外头又聚拢起来,低着头商量了几句,才又佯装不识,翻身上马,往北边疾驰而去。

韩府里的行装堆满了前院,韩长暮边走边看边叹气:“金玉啊,照你这个收拾法,这得装十七八辆大车才能拉地走吧。”

金玉看了眼摆的到处都是的樟木箱子,也觉得有点多了,干干笑道:“世子不如早些去歇着,小人再精简精简就是了,保管让世子轻装出门。”

韩长暮可不那么信得过金玉说的“精简”二字,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能精简到什么份儿上。”

金玉悻悻一笑,吩咐人又把装好的樟木箱子一个个打开,一样样的重新筛选,可他放下这个拿起那个,觉得哪一样都是有用的,都精简不下去。

韩长暮简直看不下去了,摇了摇头,一脸苦笑的背负着手走开了。

他进了书房,反手锁上门,多燃了一盏灯搁在书案上,转头从身后的楠木书架上取出一只四四方方的盒子,盒子里放了一摞薄纸,透过纸背可以看出,纸上的墨痕密密麻麻。

他将几页薄纸取出来,一张张摆在书案上,相互之间对齐之后,正中间恰好缺了一张纸。

他随后从旁边的白底粉彩大缸中抽出一卷画轴,他轻轻的将下头的轴杆的一头打开,从里头取出一张卷的细细的纸卷。

他十分小心的将纸卷展开。

那纸上绘制的密密麻麻的,正是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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